狗剩不说还好,一说李大用更乱了!
科试贴出,可又稀里糊涂的见了一个唤作胡宗宪的,然后又被同知准许参加录科,录科案,这又得以参加乡试……
李大用忽然很可怜自己的脑袋,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!?
李狗剩到底中举没有?
若是中了,为何不告知名次?若是没中,又为何这个陈术邀请李狗剩去济南参加鹿鸣宴?
事有蹊跷,李大用沉吟半晌,都未说话。
“先生,咋办?”
李父这是头一回碰见报子临门,况且也不认字,脑袋里乱的像是一团浆糊。
“这位先生相信是李狗剩业师,定是也有功名加身的人,自是知晓,我大明别的东西有人敢作假,可这官印,谁敢造作?”
报子忽然道,来时自己就知道今天肯定不好交差,一见面,果然。李狗剩这老师瞅着装扮该是个秀才,自然也不那么好糊弄。
“嗯。”李大用一听倒也是这么个理儿。
大明绝逼没人敢闲着没事私刻官印来玩,这东西可不像后世的办-证,花个几十元你连清华大学的大印也能弄出来。
当下可是大明,私刻官印?朝廷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