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时迟那时快,一阵风声又起,只听蹭蹭蹭的几个声响,李狗剩就感觉好些个人正在向这边靠拢,掀开车帘一看,可不,七八个头包青巾的匪子这就捉着明晃晃的大刀立在马车旁。
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若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!”
领头那匪子瘦巴巴的,似笑非笑,竟还有些儒雅,说话的那是旁边一脸上布满刀疤的汉子,这汉子虎眉豹眼,声如洪钟。
老张头儿或许真如所说的身经百战,一把压住身旁的柳姓车夫,笑吟吟的下车拱手道:“可是东昌的道上汉子?俺们是阳谷来的,只是路过,踩完这道儿就走。”
说着这就上前递上一锭白花花的银子。
常年走南闯北的人怕都有些经验,这会儿不同于后世,山间小道的,总有不平路。
豹眼汉子抓着银子在手里掂了掂:“成,倒还懂规矩,以前走过这条道儿?八方风雨,不如我兔儿山的雨!”
明显是黑话呢,李狗剩噤口不言,自己对这些东西不懂行,自然还要多仰仗这老张头儿。
“呵呵,兔儿山的英雄好汉江湖上谁人不知?咱阳谷都有说法唤作平生不到兔儿山,唤作响马也枉然!”
这话估摸着是老张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