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佛子驾临我兔儿山,真是让我这霸州堂寒舍生辉,哈哈……失迎了失迎了!佛子莫要见怪。”
再说这边白面男子走进霸州堂,便对着堂中的客人说道。
来者两人,一人是一五十多岁的男子,此时正坐在堂中座椅上,这男子身旁立着一女子,面容娇俏,却是冷若冰霜。
男子和这冷冰冰的女子明显心中有气,面色不甚和善,白面男子这又说道:“佛子如今亲临我这兔儿山,相信定是有要事吧?我刘义也是直性子,喜欢直来直去,佛爷要是有事,不妨直说。”
“不知佛爷此来这兔儿山,是为山中事还是山外事?”
这四邻八乡的匪子许多都归附了这眼前的佛子,这佛子说来也是神 通广大,据说是官府里有人的,每次大凡官府下来围剿一众匪子,佛子都会找人通知,山中匪子闻讯以后这便逃脱,由此官府多次来剿,这一片山头仍旧岿然不动。
由此这片山头就有了山中事和山外事的说法,所谓的山中事就是官府要来围剿,山外事便是出去干票大的。
按理说佛子如此神 通广大,大当家早该与之联手的,不过不知为何原因,这唤作刘义的白面大当家却是死活不肯跟这弥勒教合作,佛子用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