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年的乡试竟当真如此?”
读书人不少那些愤世嫉俗的愤青,自认为公道在手,神 人不怕,这个平度张迁看来就是这样的人!操着一口浓厚的胶东口音:“乙卯年的乡试解元竟是如此得来!?”
学子圈里顿时引起轩然大波,连带着方才对李狗剩颇为热络的那几个学子明显也是脸上冷了一冷。
买通学政,这才弄来一个录科的资格,就算当真文采斐然得了乡试解元,又有何了不起?
没有那白花花的银子搭桥,怕你连个举人毛儿都看不到!
“咋了,你没话了?花钱买通学政大人可是使了不少银子吧!?这下好啊,得了解元,光宗耀祖了?哼……”
那学子气道。
李狗剩也气愤,估计换谁被这么当众羞辱心里都不会高兴,可有些话你不能说!
自己是得了胡宗宪的赏识,得了圣眷这才得意破格参加录科考试的,且不说这话你该说,就算说了,又有谁能信?
“哼,你不配坐这桌!”
李狗剩不说话,先前搬来椅子形状热络的那学子这也一改方才姿态,椅子又丢了回去,耻于与李狗剩同桌相坐!
“卫国兄,这……”张梦鲤还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