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年李卫国在济南城里可是赋了好多名篇的,今日为何不请这人赋诗一?
说不定啊,说不定比张兄的文采更加风流呢!”
话说的阴阳怪气,看着像是李狗剩的托儿,实际上却是想要李狗剩出丑!你李狗剩不是自诩有才,不是一省解元?何不拿出点真章程?
罗圭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,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猫腻,有些担心的瞅了李狗剩一眼,这人又把李狗剩架到台子上烤,岂不是要李狗剩出丑?狗剩兄可能招架的住?
“哼,我倒要看看这个李狗剩有多大的才气!”
大概是因为喝了酒,张迁大怒,瞅着李狗剩道:“是啊,你是一省解元,何不也来赋诗一?让如今这客栈里的举人们瞅瞅你李卫国到底有多大的才气!”
张迁方才都要接到这身为魁的敬酒了!如今这不得不缩回手,岂能不尴尬?借着酒劲儿,尴尬换做怒气,全都朝李狗剩使唤了出来。
李狗剩无奈,真是躺着也中枪啊!
“张兄高才,兄弟自愧不如。”李狗剩拱手道。
“李兄客气,自是解元,自然都是有些真本事的!你身为乙卯科的解元,岂能真没点拿得出手的功夫?李兄莫要客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