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也不知道,俺这几天做梦总是想起儿子,估摸着儿子也要回来了吧?”
王氏赶忙将桌子上的水迹擦干净,说道。
“唉,狗剩这娃,在身边的时候老是嫌弃他,可不在身边了,这又想!”
李父也是说。
“俺总觉得他也该回来了吧,这一出门,又是几个月了吧!?”
王氏说着揪心:“早知道这样,就不让儿子出去科举了,一出去倒好,聚少离多,一年这都见不了几回!”
王氏幽幽道,各中心酸,怕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晓吧。
“你这妇道人家!不去科举干嘛?跟咱一样在家种田?”李父怒道。
“你瞅瞅你,我就说说,你老跟个爆竹一样,一点就着!”
真是不可理喻,王氏叹了口气,狗剩不在,如今连个正经说话儿的人都没有了。
“听,门响了,孩儿他爹,快去看看,谁来了,是不是狗剩回来了?”
王氏耳朵尖,这几天成天就侧棱着耳朵听门动静呢。
很失望,来者并不是李狗剩,是阳谷知县林再道。
冷不丁的瞅见知县老爷驾到,两人都是激动的要命,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总要下跪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