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枕头,从床上打滚到地上,桌脚都被她痛得抠下一层。
她呜呜地匍匐在地上。
妈妈,我现在可不可以咬舌自尽?!
好像过了几百万年。
最后,虚脱地倒在自己流了一地的汗水中。
疼痛刚刚结束。
更毒的来了!
她的皮肤开是痒痒了,那种痒如百抓挠心,仿佛要透到骨髓里。
新一轮的翻滚开始……
……
小黄鸡诧异地看着这个刚才还一惊一乍的人,现在难受得跟条翻滚的蚯蚓似的,不明所以。
它歪了歪头,看在这人平时对他还不错的份上,它决定做些什么。
为了表示自己还存在,它跳上床,花大力气,企图学林大婶以前经常做的,把被子拿起来给她盖上,哪知被子太重,于是它扑腾着小短腿把被子划拉到地上,只把白色的床单叼了起来,朝林卿甩过去。
林卿正努力克制奇痒,仰面就飞来了张白床单,从头倒脚盖住了她的全身。
林卿又痒又气,她还没死呢,这小黄鸡就给她盖白布念阿门了。
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她一举掀掉了床单,还扯过了被子,垫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