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了一月后的晚上,月如银盘,林卿正在房内修炼,院外的门口传来笃笃之声,林卿开门,果如所料,是陶白。
陶白提着一个水囊,笑得贼兮兮:“小卿,可会饮酒?”
“稍稍会一些。”经过多日一同打理浮峰,他们已产生点革命友谊,林卿配合的摸出两个酒杯。
“哈哈,能就好。这个,是我送给你的晚来的见面礼。”说着走了进来。
“见面礼?陶叔客气了。”看来陶白虽非人类,人情世故的套路还挺懂的嘛。
他大咧咧往石椅上一靠,脸不红心不跳道:“我天天被和尘奴役,现在也穷得很,等哪天富足了再补上更好的。”
在陶白的强烈建议下,两人飞上屋顶晒月亮。
他满上两杯,先递给林卿一杯:“大荒来的烧酿,不要贪多。”
林卿稍微凑近点,一股凛冽的香气就扑鼻而来。
陶白望着月色,仰头灌下一大杯酒,然后……连续又倒了三十多杯全部一口喝掉。
看着明显瘪下来的水囊,林卿默。
说好的送我的见面礼呢?
林卿学着也一口闷了杯中之酒,凉酒入喉,瞬间便生成热意,火辣辣地流过心肺,一直烧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