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注意力。”
右相在官场混迹了这么些年,哪能不知道物华这话是何意,他眉头微动。心中明白此次流言四起,怕还真是存了几分推波助澜的味道。所以他并未打断物华的话,只是沉默着听物华说下去。
只是依文夫人眼皮一抬,目光瞧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云书一眼。“听你如此说来,便是你受益于她,叫她如此做得了?”她眉头一蹙。“那她作何不辩解?”
“我与相爷也不是无法变通之人。”若是云书早早将此一说,那便没有现下的事情了。
对于这个物华摇了摇头,缓声解释。
“父亲母亲应当知晓,孩儿与旁人不同,第一无法娶妻,第二又与秦兄乃是同僚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若要辟谣,怕是不易。”物华无奈的瞧了身侧的云书一眼。“上次我因为此事苦恼,在房内惦念了几句,想来云书就是因此上了心。”
有些话,由物华自己说是一回事,若由云书说出来,那不是直接告诉依文夫人她们,自己知晓这相府内最大的秘密么?毕竟事关重大,若是没有物华作保,云书这条性命右相会不会留下还是个问题。云书是个聪慧的,自然知晓该如何明哲保身。
物华知晓此中的关节,但是她却没有说出来,她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