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罚。”
右相怒极反笑。“右相府中,竟不知何时成了他人想来便来,想走便走之地了?”
霖叔听闻这话,唇角紧紧抿成一线。“是老奴的罪过,还望大人莫要动气,气大伤身。”
此时,陈嬷嬷走至依文夫人身边耳语了几句。
“可是抓到那贼人了?”霖叔请罪之后,前厅内竟不知为何寂静下来。红姨娘瞧着气氛不大对劲,用锦帕抹了抹嘴角。
右相缓缓看了霖叔一眼。
“此人身份不明。”霖叔将物华说过的话静静叙述了一遍,霖叔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,早就摸清楚了右相大人的脾性。
知晓只因有外人在,这半夜三更突然有个贼人跑进客人的住处,闹出这么一桩子事来,若不能给林家一个妥善的安排,等于当场打了他的脸。
“至于是否是先前打扰夫人安眠之人,那便要劳烦夫人仔细瞧瞧了。”霖叔转过身子,点了点头,一旁立即有侍卫上前将地上蜷缩起来的那人调过身子。
听到这话,物华端起陈嬷嬷特意送上的安神 茶,轻轻用茶盖拨动着茶水上漂浮着的茶叶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这小贼放着几个主要院落不去,跑去较为不起眼的客房那边,打扰林姨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