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管理局的大门口有十几个特工部的武装人员在,都是全副武装,不过还没有放人进去,应该是里面还没有准备好,所有的记忆反面是都在外面等待。
刘一丰想要找一个记忆贩卖师问一下情况,于是找了在人群外围的一个记忆贩卖师,了一根烟给人家,问:“兄弟,这回过来又是什么情况呀!”
那个记忆贩卖师看到刘一丰戴着手环,拿着皮箱,知道也是记忆贩卖师才没有的戒心,淡淡的反问:“这个你都不懂,难道你没有受到通知吗?”
刘一丰担心这个记忆贩卖师起疑心,就编谎话说:“我这几天手机坏了,要不是有同行说今天,我还真不知道,但是那个同行又没有这次记忆贩卖师大会是什么内容。”
“这一次是培训,”那个记忆贩卖师回答说:“这一次也是培训,而且传闻说,记忆贩卖师创始人徐健明了记忆抽取的新技术,是教我们怎么样从死去的大脑细胞中取出记忆的方法。”
听到这里刘一丰手中的烟差点没有掉下来,赶忙接着问:“就是说在人死去三个小时之后的抽取方式吗?”
“按道理说应该是这样,目前我们能取出的也就是三个小时之内,这一项新技术应该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,不过应该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