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的记忆，他们什么时候见到过黑色军团对外人低头，也许他们以前对赵空低过头，但是从来没有见他们为了某些事情低头，在恳求一个人，而现在他们为了赵空，竟然低头了。
“你们……”秋程表情变得那么的为难：“你们，这让我们怎么说！”
“我刚才说过了，我们都是已死之人！”司阳这个时候接着说：“我们不想什么，你就当做这个是我们最后的请求，我们也做好了打算，在完成这个事情之后，我们会放弃这个克隆的身体，删除我们所有的记忆，我们会真正的死去！”
那种坚定的语气，秋程就知道，也许黑色军团已经做好的死的准备，他们现在只是想要为赵空做一些事情。
他们对秋程是深深的鞠躬，这样的请求，秋程这样定定的看着，最后秋程像是感觉不可思 议，用一种像是无奈的语气问道：“要是我不答应呢？”
这样的回答，像是秋程看透了什么，只是他的语气似乎有点变了，像不是他平时的自己，而是变得像是有点像赵空，那种面对事情的冷静与无奈。
这个时候黑色军团的所有人都站好，司阳对着秋程说：“那么只有对不起了，这些虽然不是我们愿意的事情，但是我们只能说对不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