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扫了一眼那几个男人，看清楚他们身上的纹身后，没点头也没摇头，牵着她向包间走去，然后听到她嘟囔了一句，“如果是他，一定会帮助那个女孩的。”
他反射地问，“他是谁？”
她当时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，“以前遇到过的一个见义勇为的陌生人，”她解释完，口气满是期待地问，“陈肖，你会帮助那个女孩的吧？”
肖落回忆到这里，大脑像中了魔咒一样反复回响着四个字，如果是他……如果是他……
随着这些念想，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，几乎要将怀里的女人勒进身体里，直到听到她有些艰难且粗重的呼吸，他才找回一些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