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中医话里的最后一个“有”字，被这么打断，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喉咙里。
他瞪了肖落一眼，伸手掂起桌子上的茶杯，喝了口茶，润了润嗓子，才望向满眼期待的蓝天，“嗯，真的可以有。”
“真的可以有。”肖落重复了一遍老中医的话，眼眸中现出一抹狂喜，他直接曲着膝盖，半蹲到坐在椅子上的蓝天身边，就好像那里有了宝宝似的，两眼泛光地盯着她的肚子猛瞧。
这个大叔也太夸张了吧！
蓝天心里鄙视着他的激动，双颊却在他的注视下染上粉嫩嫩的颜色，心脏更是不受控制地乱跳起来。
“这位先生，你这样会影响我的诊断。”老中医有些嫌弃地说了肖落一句，示意蓝天稳住情绪，然后一边给她把脉，一边继续之前的话题，“你们是想要男孩还是女孩……”
“女孩。”肖落想都没想就开口回答，他看老中医的眼神也变得格外温和，“您能决定孩子的性别？”
“……”蓝天忽然有种身边的男子把智商丢到车里的感觉。
老中医又不是神仙，怎么可能会有决定性别的能力，除非是利用现代科技做试管婴儿。
肖落被蓝天白了一眼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