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句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佳佳，你在胡闹什么？”方老先生脸色骤变，声音有些严厉地问。
“爷爷，对不起，我不能嫁给肖洋。”方佳佳第一次鼓起勇气对方老先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，她眼中带着释然的淡笑，将目光又转到回肖洋脸上，一面摇着头，一面接着说：“很抱歉，到这一刻才告诉你，之前我答应婚事，不是出于自愿，而是有人……”
“佳佳，你在说什么醉话？”肖洋不等方佳佳把话说完，开口打断了她。
见到他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，方佳佳顿时紧张起来，她嗫喏出一个“我”字，便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