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三光政策事件打击午帅,而我就成了他们的突破口,没办法我只能远走他乡,来到燕北。也正是因为这事,我毒素未清,所以修为跌落一个境界,这些年我一直隐忍,本以为就此终老一生。”
老教习一口气说了好多话,停下来缓了一口气,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狂饮了几口,几人这才看见老教习的胸口是一片片的血渍,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对手的。
“现在我有事必须要走了,国家兴亡、匹夫有责,这是午帅经常教导我们的话,现在午帅有召,我必须走一趟,不过把你们牵连进来,真是我所不想的,监院如果听说你们来过我这里,一定会为难你们的,你们自己要小心。”
这其实也怪不得监院,谁让你孙教习谁得好脸色也不给呢,虽然你资格老,但你谁得面子也不给,领导还能不怀恨在心?当然这话也只能心里想想,却不能当着老教习的面说。
最后孙老教习看了看几兄弟,“我弟子众多,想不到我落魄之时,却只有你们几人来看我,虽然他们有他们的苦衷,这样,我也没教过你们什么东西,我有一套步法留给你们,希望对你们将来有所帮助。”说完抹手腕,一本小册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。
“这是?储物手镯?”柳玄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