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一挥手,“集合人马,按我的命令安排。”
时间不大,柳玄的命令很快的执行下去,林应维带着老弱病残的大部队离开了,原地只留下柳玄和云从风以及从奴隶里逃出来的所有精壮。
北方已经进入了寒季,西北风呼号,柳玄他们并没有打什么旗号,但是有些人的衣襟依然被吹得猎猎作响。
柳玄看着眼前这些还穿着单衣薄衫的天秦军人,神 情无比的的沉重,毕竟这是以生命为代价,来换取别人的生命,这些人是军人,不是狂教徒,那怕是狂教徒,对死亡其实也同样畏惧。
这些人其实也不光是天秦军,还有相当一部分的青壮,都是北方要塞附近的村民,被掳猎队都给抓到奴隶营了,说来也奇怪,别的国家抓奴隶,都是只要青壮,或者要一些同样身体强壮的妇女,是绝对不要老人和小孩的,但是北番人不一样,虽然老人和小孩的价格比正常的青壮要差上许多,但是他们却好像不忌口一样,只要是人他们都要,所以才会有这一营的老弱病残。
柳玄指了指北方要塞的方向,声音洪亮却透着丝丝的悲凉,“大家应该知道,北番人的部队已经追上来了,之所以把大家都留在这里,就是要为已经离开的老弱病残争取一点时间,如果我们弃战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