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!
没事!
景倾歌,不怕!你可是最腹黑狡猾的小坏蛋!
……
景倾歌又用力的咬了咬牙,就在她琢磨着怎么弄开手镣的时候,“咔哒”一声。
不远处,门锁转动。
景倾歌瞬间脊背僵硬,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扯过床上的天鹅绒被盖在身上,将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,蜷缩着膝盖坐在床头,整个人都进入一种高级警备的防御状态。
时暝推门进来了,一身白色西装,似乎很应景窗户外的海景,但是景倾歌却一点儿没觉得好看。
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仆人,手里推着餐车,上面摆着两个精致的餐盘,都用银制的的半球状罩子罩住了。
时暝走到床边,用一种很愉悦悠闲的语气打招呼,
“嗨,景小姐这么早就醒了。”
景倾歌突然很想一口老血喷出来,浑身都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之前她还没觉得这男人有这么诡异,可现在看来,丫的!简直太恐怖了!
……
“解药呢!”景倾歌没心思搭理他这么“热情”的问候,翻了一个冰刀白眼,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季亦承身体里的毒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