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暖意徐徐。
压垂下的帘子外面,模糊的看到吹起的寒风。
浓浓的酒香,充斥在余浩的鼻端,余浩竟有些不喝自醉。
多久了?他多久没有喝过酒了?
从一开始的嗜酒如命,到后来能不喝就不喝只如穿肠的毒药。似乎整个人也在地狱里走了一圈儿……所以他才会被扯到这个地方来,真真儿的当一回禽兽的?
余浩咧了咧狼嘴,视线都有些模糊。
那边男男女女分坐在两张桌上,一边小声的低语唯恐惊扰了旁边的男人,另一边大声的喧哗,恨不得院子内外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。
凭什么他们能悠闲的坐在那边,一边喝酒一边吃肉,还能高谈阔论?而他就只能趴坐在这边,除了一张嘴,其他的什么也不能用?
究其原因,只是因为他们是人,而他只是禽兽!?
可禽兽又怎么样?这世上又有几个人比禽兽高级一点儿?
余浩霍得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