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光话音刚刚落下,安魅一拍桌子站起来,指着吧台里酒保面露凶光,你敢动
酒保吓得腿一哆嗦,差点就跪了,缩在一边瑟瑟发抖,姑奶奶,姑奶奶,不敢不敢
啪
安魅又是一拍桌子,大着舌头开口:给我上酒,有多少上多少
好,好
泽光一个冷眼扫过去,语气冰冷,好什么好,给我把这些酒都撤了
酒保双手抱头,欲哭无泪:呜呜呜到底听谁的
妈呀,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呀
师兄,你你不陪我喝就算了我自己喝你干嘛还让人撤我的酒
泽光盯着安魅,被她浑身的酒气熏得直皱眉,安魅,你发什么酒疯
呵呵安魅甩开泽光的手,跌坐在凳子上,我才没疯我才没疯
你没疯你这是做什么泽光睨着安魅,语气带着前作未有的眼里,你看看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子。
这么多年,泽光不是没有见过安魅喝醉,但是,他从未见安魅故意买醉还把自己弄得怎么狼狈。
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人,还会有什么事情放不下看不开吗
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买醉发泄吗
在他看来,买醉,是最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