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怨起来,“殿下待他这么办好,处处让着他。他倒好,往雪族找人来,一句都不跟殿下商量!他也不想想,谁才是君氏的嫡长子!”
钱嬷嬷眼底闪过了一抹复杂,劝道:“王妃娘娘,皇上年纪还小,不懂事,您就别同他计较了,免得殿下不高兴。”
孤飞燕故意把矛头指向阿泽,分明是要试探钱嬷嬷。但是,听了这话,孤飞燕着实意外,她多少从钱嬷嬷这话里听出了些挑拨离间的意味。
她连忙问道:“殿下不高兴怎么了?你别说,殿下还真就不高兴了,但是,不是不高兴我,是不高兴那小子!他若真以为北疆瘟疫过后就太平了,那就太天真了!雪族那帮人,可都是属狼的!”
钱嬷嬷并没有继续发表看法,而是安慰起孤飞燕,“王妃娘娘,您别生气,气坏了身子可不好。瞧瞧您这脸色,这两日在宫里过中秋,怕是没休息好吧?老奴给您准备药浴去。”
见钱嬷嬷没继续下去,孤飞燕一时无法判断是自己多疑了,还是这老嬷嬷的道行高。她也不想打草惊蛇,只点了点头,就走了。 药浴后,孤飞燕终于感觉到了疲惫。她回到寝殿里,虽然很困,却还是在坐在前殿里,把秦墨召过来询问。
孤飞燕一边打呵欠,一边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