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堆空酒坛了。
老执事气喘吁吁地禀:“谷主大人,靖王殿下没有劝说王妃娘娘。这会儿,他们该到谷外了。你快去瞧瞧!”
孤云远悬在半空的手微微一僵,但很快就收回来。他一口饮尽了杯中酒。他没有回答老执事,而是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轻笑道:“来,陪大人我喝一杯吧。”
老执事惶恐急了,“属下不敢。”
孤云远这才回头看来,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示意老执事坐过去。
老执事惶恐得脸色都有些苍白。这位主子总是云淡风轻,笑意时而浅淡时而慵懒,而老执事也算是他几个心腹里同他最近,也是最了解他的人了。可纵使如此,老执事还是觉得他是遥不可及的,是必须敬畏的。
如果说第一次是邀请,那么第二次便是命令了。至少,在老执事看来是这样的。老执事纵使再惶恐也不得不上前,小心翼翼坐下。
孤云远亲自递给老执事一只精致的酒杯和一壶酒,就没有再管老执事了。或许,他不是要老执事陪他喝一杯,而只是想身旁有个人而已。有人在,他至少不会失控,而不失控就绝不会冲动了。
孤云远仍旧酒杯,敬远处的孤云。
此时,孤飞燕他们已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