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满前所未有的伤痛。
霍德华大公爵将文件放在一边桌上,她再次拿起盒子里面放着一张身份牌,但不是斐漠的,而是副机长的名牌还有一些杂物。
最后她将手里看过的东西放回箱子,她看着安东尼说:“这些东西你打算如何处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安东尼哑声回答霍德华大公爵,他抬眼看着霍德华大公爵说:“我该如何怎么办?”
霍德华大公爵对安东尼说:“放在我这里吧,等有一天云依依发现斐漠一直没有回到她身边。而我发现她已经锻炼的差不多的时候,她问我,我就告诉她关于斐漠的死。”
“锻炼她?”安东尼伤痛的望着霍德华大公爵,他问:“你锻炼她什么?”
霍德华大公爵直视着安东尼,“让她习惯没有斐漠的生活,学会内心不在悲痛,学会冷漠,学会可以面对任何人和事情都能够平静如水。”
“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?”安东尼一脸不赞成的望着霍德华大公爵,“云依依有伤心的权利,斐漠是她的丈夫。”
“她的确有伤心的权利,但至少不会一蹶不振。”霍德华大公爵看着安东尼,她意有所指的说:“这次我带依依去伊丽莎白的猎场,那几天她一直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