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“小花，不如……”起初杜少涛还没想到这一茬，欢喜的不能自已，但如今猛然想起先人的前车之鉴，开始发怵。
花律是个难得的好苗子，是自己的徒弟，怎么能让她如此冒险。
那位灵戒师可是七阶戒尊，还不是被神秘莫测的炸裂而死，反观花律一个刚刚觉醒戒灵、吃下天婴果的小丫头，怎么能承受得了……
“我已经决定了。”
花律握了握双拳，知道杜少涛在担忧什么，仰着头给他一个坚定微笑。
她必须变强，她有不能放弃的坚持理由。
“师父，我知道您肯定有办法，不管是为了我，还是为了您，更或者是为了弃灵师。”花律目光炯炯的看着杜少涛。
杜少涛的眉宇紧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，这件事他无比为难，甚至比二十年前自己吃下天婴果的纠结更让他压力倍增。
“得，师父，我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。”
花律看着杜少涛半天拿不定主意都替他着急上火，一咕噜的将自己的三属性说了出来。
不说还好，这一说出口。
杜少涛先是歪了歪脑袋，暗自往自己的大腿上捏了几把，再缓缓的张大嘴巴，最后‘咚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