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?”易正浩的眼珠子瞪的老大,诧异无比,“小师妹,你要改行卖酒?”
“闻着味道不错是不错,可……充其量只是酒,最多添了点花香,就算卖也卖不成太多的银子。”张祝运用手扇了扇,使劲嗅了嗅,满是陶醉。
花律神秘一笑,“我卖的主要是一个名叫花精的液体,不过我不想让人知道花精的存在,于是添上酒,让人误以为主要是酒在起作用。”
“这可不是普通的酒。”
扔下这句话,花律就新仇旧恨一起算,她可还记得昨天张祝运怎么对待自己,讨好花襄的。
拿出腰际的荆棘,快速冒出一根尖刺,猛地划破张祝运的手臂。
“嗷——”张祝运痛的当场跳起来,“谋杀!你这是在谋杀!师兄师姐救命哇!”
然而,并没有人理会他的鬼哭狼嚎。
“别嚎了,喝了。”花律舀出一勺花精酒,让张祝运喝下。
张祝运都要暴走了,没看见他整个手臂都在血流不止吗,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第一时间给他包扎吗?
为毛是给他喝酒?
最后在原一恒给力的目光威胁下,张祝运焉焉的认栽喝了一小口。
惊觉味道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