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句话。安室礼松开在膝盖上叉握的手,用右手拔下了一根毛发,再把缩得卷卷的毛发拉直,放在指尖缠绕玩弄着。
每当他在想事情的时候,就会不自觉的做出这样的动作,但是这一次却是在有意识的状态下做的,让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。
安室礼后悔为什么又来见她,但是又很庆幸可以再见到她,这两种心情沉重地叠在一起。可是看到菈菈笑得那么直爽,安室礼知道她没有瞧不起自己的意思,所以没有站起身来。
只要跟菈菈并肩坐在同一张板凳上,安室礼就觉得跟她相连在一起了。他意识到,这样的意识很明显是一种**,所以身体越来越僵硬,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。
“……我什么时候那么想过呢?我……”
菈菈发出声音,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,就像是伸出了援手,把安室礼从迷惘中拉了出来。
“你……不是在这里说过……好可怜吗?……你指的应该是那只天鹅,但我却觉得你说的是我……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会这么说我的人,是怎么样的一个人?于是我走到走廊,然后看到了你,你很清楚地意识到我是敌人,所以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。”
“啊……可是,刚开始并非如此啊,是你后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