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风刮过,噼里啪啦的雪块从头顶的枝丫上掉下来,白芷避之不及,头上脸上全是雪花。
其实她浑身湿透,要说冷,早已经冷的麻木。
只是雪块砸在她身上时,那种冰入骨髓的痛还是让人难以呼吸。
想到呼吸,白芷突然觉得喉咙又开始痛起来,真的是连呼吸都在痛。
自己尚且如此,也不知道洞穴里的陆爵风现在怎么样。
想到陆爵风,白芷心中焦躁起来。
饶是再冷静的人,面对大自然也没辙。
看了眼头顶的水杉和松树,大多已经枯死,呈现颓败之势,就算是最耐冻的树,也承受不住这极寒。
白芷掰了一些矮小的枯枝抱在怀中。
虽是枯枝,可天太冷,使不上力,粗糙的枝干磨得人手心刺痛。
她咬着牙,用树藤扎了一大捆枯枝,这才走回洞穴。
陆爵风的嘴唇已经被冻的发紫,白芷放下柴禾,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在简易灶台前寻找。
有灶台,那么就肯定会有打火机或者火柴之类的东西。
但是灶台边别说火柴了,就连根引火的小枝丫都没有。
突然,她眼角余光瞄到洞穴最里边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