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了一下,随后这里的一切都被湮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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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炎国都外,这是一个血人,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,一瘸一拐的拖着身躯,双目无神 ,毫无生机,整个人都弥漫着衰殇之气。
天武圣典的拼死武技,最终选择了它,只是最后一刻,玄岩留手了,并没有完全施展,他要留下一点脱身的可能,所以此刻,他有些焦急,尽管胸口的伤在恶化,他还是奋力的想走向森林,他不知道城中的几人会不会再次找出来。
一步一个血印子,玄岩完全不知道自己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线。
忽然,头顶一暗,玄岩本能得抬起头,随后又无声的低下了头,他输了,走不掉了。
头顶上方不远处漂浮着一个英俊的青年,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玄岩,是已经离开的霜晶殿使,去而复返。
“能承受住我的一瓣之力有些意思 ,不过这样就以为能逃掉,就太小看我了,从冰晶碎裂的一刹那,我就知道了,你还没死,只是没想到那些个废物居然摆不平你。”
“就,不能放过我么..........”玄岩的目光有些祈望。
“我说了,你活着便是一种罪。”英俊男子手指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