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花三月,咋暖还寒,屋外鸟鸣报春,阳光明媚,而屋内却阴沉黑暗,沉寂肃冷,一个二十不到的年轻人,目光有些呆滞,坐着一动不动。
这已经是玄岩醒来的第三天,有些浑浑噩噩,床头一坐便是三天,昨日的一切惶惶如梦,他分明记得自己已经死了,那个可怕男子释放出的冰锥自己根本无法阻挡分毫,直接刺入了自己的眉心,那一刹那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,随后便是无尽的黑暗。
三天来,玄岩时常使劲的揉着眼睛,他都不敢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还活着,或许这只是临死前,意识的波动,也许用不了多久,便会重新归于死寂。
又或许自己的确是活着,但是那往昔的记忆只是一场梦境,因为每每回想起来,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“咚咚咚!”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。
玄岩抬起头,三天来这是第一次来自外界的信息,缓缓的直起有些酸意的腰肢,许是坐的太久的缘故,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。
“咚咚咚!”敲门声更重了些。
加快了些步子,他很想知道生了什么,房门打开,明媚的阳光直冲而入,刺的玄岩睁开不眼,过了好一会儿揉掉了眼角的泪水,才看清了屋外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