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算准了是在马蹄的厚度之内。
因此白糖除了身体有些震动外,并没有嚎出来,可见疼痛程度估计没想象中的大。
第一个马掌钉上去了,朱仁明拍了拍白糖的头,安抚了一阵,见它没多大反感了,这才开始第二个马掌的工作。
只是钉一个马掌,朱仁明已经是汗流浃背了,怪不得钉马掌这类古老技艺会逐渐流失了。
主要还是这个工作太累太苦了,年轻人都不愿意去干,再加上钉马掌的硬性需求没这么大了,农村里面很少有牛饲养了。
更何况是饲养难度更大的马了,要养好马可没这么简单,它不是放养就能活的,需要悉心照顾才能挥应有的作用。
有了第一次,第二次就简单了许多,白糖的反抗也没多强烈了,木头架子完全能够固定好,这让朱仁明更好操作。
随后的进度就很快了,钉好马掌,朱仁明只花了一个多小时,还包括了前期安抚白糖的时间,而且还把铁马掌进行了打磨,让白糖更好地行动。
“好了,白糖,我们出去走一走,试一试新的‘人民’牌鞋吧。”朱仁明带着许久没出去闲逛的白糖去吃草了,并且一直观察着马蹄铁的贴合程度,是不是在不影响正常走路的情况下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