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的扬了扬眉,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说这话的时候,铁剑已经割破艾米的脖子,血腥味瞬间蔓延开。
艾米不觉得脖子有多疼,她只是伤口的地方特别的冷,她脖子上架着的也不是锋利的剑,而是又沉又冷的冰块。
那股寒意顺着伤口,流窜进四肢,血液都像是凝固一般。
艾米脸上出现一丝龟裂,有点发青。
“艾米……余夏你住手!”那人慌乱了。
“行了,我给!”艾米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沉声打断那人,将自己的黑卡拿出来,“你满意了?”
时笙接过黑卡,确定是艾米的卡,将她推向那些人,侧身撑着剑,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群人。
“艾米?你有没有事?”
艾米摸了摸脖子,一片湿濡粘稠,那里似乎还有一股寒意,她摇摇头,“先进去。”
其他人早在时笙让开的时候就涌入里面,艾米带着她的人,跟着进去。
许安远路过时笙的时候,那眼神像是结了冰的利器,要将时笙戳成筛子。
“你还没死呢?”时笙不怕死的出声,满脸的挑衅。
许安远咬牙切齿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,“余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