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她脖子,他和她很近,他速度够快的话,是可以制服她的。
这个念头一闪而过,他紧了紧匕首,好一会儿才松开,开始割兔腿上的肉吃。
时笙眼帘垂了几分,挡住里面翻涌而过的情绪。
两人安静的吃着东西,时笙吃得快,她下马车去洗了手,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上车。
她将帕子扔到祁渊面前,“擦手,我们得连夜赶路,不舒服的话忍着。”
祁渊:“……”
果然等他打理干净自己,马车就动了,速度几乎和之前一样快。
说是连夜赶路,那真是连夜赶路,除了吃东西的时候,就没停下来过。
有时候还会遇上人追杀,每次都是时笙动手,但几乎不会让他看见。
他就看见过一次,那天在下雨,可能是雨声遮掩了那些人的行踪,时笙发现的时候,那些人已经到马车附近。
在他宫里,她只是将人打晕,没有要命。
可是在这里,招招毙命,像收割生命的魔鬼,透着诡异和漠然。仿佛她杀的都不是人,和旁边的花花草草没什么区别。
她身上有一股很重的杀气,那是只有经历过杀戮的人才会有。
即便是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