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的,不该看的也看了。
这么一想,牧羽耳尖就隐隐发烫,有燎原之势。
对时笙来说,牧羽真的还是个少年。身体孱弱,根本没什么可看的,她现在觉得自己想想少儿不宜的事,都特么是混蛋。
“过来换药。”时笙坐在床边,让牧羽自己过来。
牧羽磨蹭着坐到床边,时笙半蹲在地上,掀开他的衣服,拆掉纱布。
她的指尖从他腰间的皮肤上扫过,带起一阵****。
“明天应该就能拆纱布了。”时笙摁了摁伤口,“疼吗?”
牧羽摇头,瞧她低着头,又出声,“不疼。”
“叩叩……”外面突然有人敲门。
时笙没理会,直到给他换好药,又帮他把衣服穿戴整齐,这才去开门。
雪代站在门口,小脸红扑扑的,拍着胸口,“吓死我了,未息你住的什么地方,外面那些人的眼神,怎么跟我是美味食物似的?”
时笙侧身让她进来,“你一个人来的?”
“是啊……你又没手机,牧羽的我也不知道号码,只能自己过来。”雪代一边进屋子一边道:“昨天我本来要过来的,但是家里出了点事,给耽搁了,你和牧羽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