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规矩。”
几名老者顿时不敢吭声,心底默念罪过,跟着时笙一起进去。
祠堂依然空荡荡的,时笙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墙,在上面摸索片刻,打开一扇门。
房间里面只有一个类似婚礼最后一场仪式的祭坛,几位老者从外面鱼贯而入,凤辞发现他们手上多了一个檀木箱子。
“我亲自来,你们先出去,好了叫你们。”时笙接过那个檀木箱子,将其他欲言又止的老者们赶出去。
进都进来了,也不在乎那点规矩。
时笙让凤辞躺到祭坛上,“想纹在什么地方?”
凤辞疑惑的看她,什么?
“族徽。”时笙打开檀木箱子,“每个进入时家的人,都得纹,本来该由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们来完成,以示郑重和对家族的尊敬。”
凤辞压根没听后面的,“手上可以吗?”
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我想给你纹到腰上。”时笙笑眯眯的瞧他。
腰?
凤辞想到有个位面,她也给自己纹过……
但是他腰间很敏感,要纹个纹身上去。
凤辞挣扎片刻,慢慢的撩起衣摆,冷空气从他皮肤上拂过,立即起了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