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还发不发？”
林君诚抬起头，目光冷得让人害怕，助理忍不住一个哆嗦，垂下头不敢看他。
“程曦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快？”
“她之前是星月娱乐的经纪人，手上肯定握着艺人的把柄……”
林君诚打断助理，“哼，她真要是有，当初她出事的时候就用了。”
“总裁你的意思是？”
林君诚敲敲桌子，“她为什么能在《天神》剧组这么肆无忌惮，她后面有人，给我查。”
“另外……我不想再看到柯佩欣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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