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肯定就没那么好糊弄的,可只要不给他们机会拿到把柄,她就不会有事。
“诶,殿下,你这是失算了?”时笙趴在桌子上,歪七竖八的抄着所谓的佛经,一心二心的和远处的男人说话。
“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,有人会对付她。”
“麻烦。”时笙撇撇嘴,“直接弄死她不就行了,干嘛要去设这么复杂的局。”
燕秋看着平静的湖面,声音也像这无波无澜的湖水,“因为我一直生活在局里面。”
时笙抬头看过去,男人站在亭子边缘,金黄色的蟒袍轻扬,背影竟然有几分萧索和孤寂。
燕秋回身,脸上依然是那副慵懒的模样,他轻轻的道:“你站在局外,一步错,没关系,还能再来。可我在局内,一步错,满盘皆输,我输不起。”
时笙放下笔,她迎着他目光过去,语气郑重,“从我到你身边的那一刻起,我就在局内。就算你拿到最坏的棋局,我也能让你反败为胜。燕秋,你信我吗?”
……
燕秋,你信我吗?
燕秋晃着摇椅,脑中不断的盘旋着这句话。他明明应该对她满身戒备,可是他却狠不下心,第一次……狠不下心。
她问他这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