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北将几盘小菜放到院子的石桌上,仰头看着房顶,“羡阳,吃饭了。”
房顶上冒出一个脑袋,往院子里瞧一眼,片刻后才跳下来。
沉北嫌弃脸,“你去洗洗你那身,脏死了。”
“脏死了怎么了,脏死了你就不和我睡了。”时笙瞪他,没好气的坐到石桌前,“特么昨天晚上要不是你,我现在要去修房顶?”
“是你先动手的。”沉北把她拽起来往屋子里面走。
“谁让你半夜不睡觉的。”时笙咬牙,“你故意撩拨我,还装什么无辜,沉北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心机了。”
沉北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,熟练的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,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服给她穿上,这才道:“容我提醒陛下,昨天晚上是你先动手动脚的。”
至于最后为什么房顶遭了秧,完全是个意外。
“对我男人动手动脚怎么了?”时笙梗着脖子。
他摇头,将她摁到水盆前,“洗干净。”
时笙大爷双手叉腰,“你给我洗啊。”
沉北:“……”
沉北认命的给时笙洗干净,“吃饭吧,一会儿我去找人来修。”
“我能修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