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她吗?
这个锅本宝宝不背的。
“胡说八道,袁先生为什么要对你动手?”那边的人更怒,“纪上校,这人你必须交给我们。”
纪昂不动声色的扫过整个房间,他明白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,“人我不会给你们,我必须保证区的安全,如果因为你们有什么差池,这个责任是你们负还是我来负?”
纪昂的说辞冠冕堂皇,本来外面进来的人,都需要经过他这一关,他现在不放,那些人就算叫嚣得再厉害也没用。更何况纪昂手中有枪有人,他们来强的也干不过他。
袁先生重伤,这群人见势头不对,赶紧带着袁先生离开。
“他们是不是来碰瓷的?”时笙问纪昂。
“嗯。”纪昂徒手将桌子翻起来,“他们想带你走,然后用非常手段问出他们想知道的。”
“非常手段?”时笙挑眉,“什么非常手段?用刑?催眠?还是洗脑?”
“比你想的可怕。”纪昂单手撑着桌面。
“那你这么留下我,是不是喜欢我呢?纪上校……”时笙似笑非笑的看着纪昂。
“我只是履行我的职责。”纪昂视线晃了下,和时笙错开。
他才不是为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