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他。
谁让这是她捧在手心的人,除了宠他,纵容他,她还能怎么办?
“叩叩。”房门突然被敲响,十方的声音透过门扉响起,“家主,西泽阁下打了电话过来,说是要告诉您如何使用那个东西。”
时笙满脸阴森,“接过来。”
时笙将凤辞塞进被子里,然后接通西泽。
西泽全身影像投到空气中,整个慵懒的靠着沙漠,脸上带着惯性的痞笑,和之前那个在时笙面前吃瘪的人判若两人。
“小笙儿。”西泽冲时笙挥挥手。
“西泽。”时笙脸上满是笑容,“我看你是很想知道死字怎么写。”
“小笙儿,这话是何意,我现在没有得罪你吧?”西泽装无辜。
时笙弯腰将盒子捡起来,扔到旁边的桌子上,“你故意不告诉我如何使用,就是等着现在是吗?”
西泽的视线追随盒子而去,他似懊恼抓了下金毛,“我这不是被你吓得忘记了吗?小笙儿不会开了吧?”
时笙脸色阴沉,那眼神好像能透过屏幕射杀人一般。
“这也不能怪我,小笙儿也没问不是?”西泽只当没看见,不和时笙对视,为自己辩解,“而且我现在不是一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