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时笙从十方那里知道，他问的那个问题后，就百分百确定了。
有时候时笙也有些无奈，她并不知道怎么去消除凤辞心底的不安，她能给的承诺都给了，可凤辞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。
如果这种不安要用她那些过去去抚平——她是不愿的。
那些血腥，黑暗的过去，她一个字都不想提。
凤辞并没有开口问她，时笙也只当不知道，该干嘛干嘛。
……
“家主，有军队往我们这边包围过来了。”
时笙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凌晨一点，她从床上爬起来，赤脚走到窗边，掀开窗帘往外看，远处的街道上，如星火一般闪烁着不同光，无数的黑影在夜色中无声前行，逼近她所在的位置。
“小笙？”
时笙放下窗帘，转身回到床边，拿着衣服往凤辞身上套，“要开始了，一会儿跟在我身边，不许乱走知道吗？”
零到底还是忍不住出手。
凤辞的衣服刚穿好，外面已经响起交火声，无数的流光从天际压下来。
“轰隆——”
房子震动，窗户上的玻璃哗啦一声碎裂，火舌从窗外席卷进来。时笙拉着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