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乌黑、不知道多少年未洗过的抹布出现在夏紫语的嘴里,她瞪着惊恐的眸子发出呜呜的凄厉沉闷声。
恒王俊美的脸邪笑,似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再来一次!”
衙役们再次收紧,疼痛使夏紫语已经小便失禁,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脸色的红肿已被惨白代替。
夏紫语从小到大,娇生惯养,哪能受得了这种非人的折磨,嘴里呜呜地叫着,脸上全是泪。
衙役们常年干这个,都很有技巧,轻重把握正好,根本不会夹断她的手指,却让她比夹断更痛。这样才能以后继续夹。
恒王嘴角的笑意加深,说道:“去拿针来。”
恒王说的针,自然不是绣花针,而是要粗长许多。
衙役很快便取来一套,正要动手,恒王说道:“给本王。”
衙役恭敬送到恒王手中。
恒王从堂上走上来,到夏紫语面前蹲下,夏紫语早已吓得全身哆嗦,手指的痛楚令她打着颤。
以前只以为恒王是温润有礼的,却没想到是个潜藏的恶魔。
恒王抽出一根针,在她眼前晃着,轻轻说道:“这份礼如何?这只是个开场,还有更精彩的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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