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打扰他，在他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，等着他写完。
等写完了方子，白撷放下手中的笔，看着他“手术已经结束了，寒少还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我妈给温颢尘输了1000毫升的血，是她自己的意思？”顾瑾寒看着白撷。
白撷摇头，“不是。”
顾瑾寒皱眉，下一刻，就听见白撷道：“顾老夫人的意思是，w需要多少，她就给他多少。”
顾瑾寒背脊一僵，深邃立体的五官充满了复杂的神色。
“昨晚老夫人找过我，她问我要给w输多少血才能清除他体内的毒素，我告诉他5000毫升，他让我在今天手术上，无论如何，也要救w，哪怕用她自己的生命来换。”
顾瑾寒握紧拳头，手背上青筋毕现。
他早该猜到会这样，以妈的性格，既然决定要救w，她就会毫无保留。
“一命换一命这种事情不是一个医生会做的，再说，也还没到这种地步，不过，为了能更保险的清除w身体里的毒素，顾母输出的血量确实比我手术方案上面写的多了两倍，我没提前告诉你，抱歉。”
顾瑾寒沉默着，没说话。
他想起上次母亲对自己说的那些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