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,这个寒山大黑袍在这里显然威信极强,他眼神所到之处,整个校场之上竟然无一人敢抬头对上他的目光。寒山收敛了一身的威势,迈步向山顶走去,蛮虬连忙跟上,光头排在第三,最后是光头的两个手下,一左一右的将杨业并在中间,走在最后。一行人路过木制的小楼,出了校场,沿着倾斜的山道向山顶走去。小孤山最顶端一块巨大的石峰直指天宇,而石峰下有一处颇为平整的台面,台面上是一座高大的石殿,门口两根灰白泛黑的巨石支撑着高大的前厅,内中空空荡荡,显得肃杀而冷寂。杨业随着几人迈步走进宽阔的殿门,进入门口的过廊,很有几分入了虎口的心悸感。殿中有穿了简单铠甲的高大侍卫,裸露这大面积坚硬皮肤,两侧列着空荡的桌椅食案,高高在上的虎皮交椅和堂上义薄云天的巨大匾额。寒山自顾自在左侧最前方坐下,上首处的虎皮座椅上空荡无人,蛮虬等人站在冰冷的黑色地板上等候。过了一会儿,杨业听到一阵清脆的脚步声,频率又快又稳。刷的一声,后堂处的细石门帘被人打开,一道纤细身影几步之间走到虎皮前座椅前站了,一甩长袖,人影利落转身,缓缓坐下。杨业陡然瞪圆了双眼……这小孤山齐云寨义薄云天匾额下坐堂的,竟是一个女人?两位黑衣女官端着宽大的团扇姗姗来迟,挑帘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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