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冥的左手边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光头汉子,看那模样就像一个夜魁,估计小孩看到了都能吓哭。右手边是个肤色较白,面相斯文,像是书生一般的男子。
另外几人都是站在他们三人身后,杨业隐隐猜到了些什么。
渐渐的看到远方大船的轮廓,邬冥感叹一声道:“小齐喜欢热闹,就叫了几个人过来。老弟,你可别见笑。”
杨业一愣,连忙摆手:“老哥,你这是寒碜我啊。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呢!”
谈话间大货轮已经靠岸,鸣笛响亮,连上码头后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背着一个斜挎包走了出来,男孩走的比较慢,但和杨业他们的距离始终在一步步拉近。
杨业感受到邬冥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,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,低头看了一眼,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居然死死的捏着拳头,看上去很是紧张。
“老哥,放松点,深呼吸!”杨业轻声提醒道。
闻言,邬冥才发现自己的失态,笑了笑,深呼吸了几下。
男孩走到距离邬冥两米的位置停下了,杨业仔细看了一眼,他染着一头金黄的头发,右边耳朵上圈了三个银质耳环,高挺的鼻梁,浓眉大眼,倒和邬冥有几分相像。只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