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杨业喝道:“不是你的药价贵,而是太便宜了,便宜到我们这些医馆都快要开不下去了。”
“对,基本上是这个意思。”圃亦谷立即点头说道。
这一下会场里就讨论开了,坐在第三位的莫祷讼站起来,朗声道:“杨业啊,我们这些老骨头都听说了你的传奇故事,也知道你医术了得,你开医馆就开医馆,但不能把药卖的那么便宜吧?一副桂枝汤,你卖十块。本钱就要八块,咱们原来都是卖二十或者二十五,你倒好,一下减了一半。”
另一个中年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也站起来道:“炮山甲你一克卖一块五,三十克才四十五。西红花,别家都是卖一克十块,到你回春堂就变成了一克六块。一副药加上成本和利润起码要收二百,到了你回春堂只要一百三。你说,你这是个什么意思?”
“是啊,你这样搞,我们的医馆都只能喝西北风了,本来现在找中医馆看病的人又少。你这是恶性竞争啊!我们家医馆,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病人来看病了。”另一个清瘦老头也叹息着说道。
“搞个屁,圃副会长,照杨业这个搞法,整个南省的中医馆不关门大吉,你就指着老子鼻子骂。还杨神医,我呸,就是个祸害精。”另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男子大声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