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浑身发软坐在地上的周柳,然后走了出去。
杨梅赶紧跟了出去,急声问道:“杨业,老周怎样了?好了吗?”
杨业点燃一支烟,吸了一口,点点头:“没问题了。一个小时后就能醒来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了。”杨梅高兴的摸了一把眼泪。
杨业扭头皱眉问道:“他脑袋里的内伤是被重物击打造成的,姑父是不是和人打架了?”
闻言,杨梅叹息一声道:“他那性子怎么会跟人打架啊,是被人打的。他们工地上两个月没发工资了,我就在家念叨了几句,今天一早他就匆忙出去了,说是去要工钱。下午我就接到他工友的电话,去看到他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,说是工地的包头请人打的。”
“岂有此理,欠人工钱还打伤人,这工地包头是黑涩会吗?”杨业愤声说道。
杨梅顿了顿,又摇摇头: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一个小时后周常本醒来了,只是很虚弱,杨业给张青山打电话,救护车又过来了,因为回春堂还没有请护士二十四小时上班,这里的病房不能日夜住着,只能将周常本送到仁心医院去。
杨业给周常本开了药方,让过来的医护人员带着去了,他因为耗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