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国辉压低了声音,他没对别人说,但是以他的经验大概可以判断,这是一种残忍的报复行为。
标志?
就在杨业愣神的时候,旁边有人大喊一句:“快看,这不是千花市的杨神医吗?杨神医来了。”
杨业的名气不说在千花市,乃至整个南省都已经是美名远扬,男女老少没听说过杨神医名号的人是少之又少。
一群人很快将杨业给围住了,一个中年男子扑通一下跪倒在杨业跟前,哭肿的眼睛凄惨的看着杨业哀求道:“杨神医,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子,他才十三岁啊,我老周家的独苗啊杨神医。”
另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直接爬到了杨业面前,老泪纵横,抬起头看着杨业的时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,只是不停的双手作揖给杨业磕头。
“这老周家太可怜了,养这么大的儿子说没就没了。”
“是啊,这孩子成绩好又听话,年年都是年纪第一名呢。”
“这世道啊也不太平,魔鬼也有啊。”
熟悉老周家的村民们都纷纷感叹了起来。
杨业一把扶起中年男子和磕头的老人,轻声说道:“老哥,大爷,你们不要这样,孩子已经离开了,而且没了心,就算是大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