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大夫不耐烦回道:“也许有也许没有,有或者没有是咱们这些做奴才该知道的吗!我劝你最好少看少问少说。”
将瓷瓶放好后,常大夫向韩真催促道:“这个屋子里不能再留任何人了,这瓷瓶是极重要之物,要是有半点闪失,谁都担当不起。”
韩真心想,本来自己是无心关注这瓷瓶里到底有什么东西的,但是这常大夫三番五次的说得这么神 秘,这简直是在勾起自己的好奇心,待他们走了,自己非得看看里面装着什么。
这时地上洒落着刚才的许多棋子,常大夫一个没站稳被滑了一下子,向前跌去,这一跌之下本来可以跌到韩真身边,韩真却是闪身一躲,他直接扑到了那瓷瓶上。
常大夫摔得很急,直到把偌大的瓷瓶撞得有些摇晃,他刚扶着瓷瓶站稳了一些,脚下一个象棋又滑了他一下子,这次本能抱向瓷瓶,直接将瓷瓶给扳倒了下来。
随着瓷瓶倒地,里面有一人滑落了出来,严格的说这是一具尸体,一个五六十岁男子的尸体。
韩真更是好奇,这刘雨婧将这么一具尸体放在屋里做什么,培养胆量吗,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这个女人了。
不一会儿又一具女尸从里面掉了出来,这女尸已经六七十岁的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