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是得罪不起的。
常大夫过来轻轻踢踢唐甜问道:“那我呢,是不是也应该对我有所表示,我这一文钱都得不到,以后见到吴三爷是免不了对他下毒害命的。”唐甜在身上摸索一阵,拿了几两银子出来交到常大夫手里,说这是自己最后的一点银子了,真的再也没有了。
常大夫却是又将唐甜抓住道:“我不信,你一个女的怎么可能没有饰呢,只是这两件吗,我不要银子,我只要饰。”他突然现唐甜头上插着的凤钗,马上拿了下来,紧紧握在手中,还拍拍自己做懊恼样子道:“这么大一个明晃晃金灿灿的凤钗我竟然没有现,我真是个瞎子。”
梁大夫将唐甜的一只金耳坠扔向常大夫道:“常兄,那么大的凤钗我怎么可能放过呢,不要白费力气了,铜的。”常大夫一阵沮丧,用牙咬咬,又仔细辨别一番,果真是铜的。
凤钗被拿开后,唐甜的头立即就散开了,整个披头散的样子。
常大夫拿凤钗扎扎唐甜斥责道:“你这个堂堂大骗子怎么会用这铜货呢,真是让人失望。”唐甜理理自己的秀,带着泣声道:“本来是金的,是我爹留给我的,后来金的让三哥拿去赌输了,再以后他赢钱时就又帮我照原样打造了一个铜的。”
常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