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他眼角的拿到疤痕,林月说:“不但不怕你,还非要你哄才肯吃饭睡觉,她故意的吧?”
那天夜里,可是她把衣服脱了给盼娣穿,还给盼娣做饭吃。
那个时候盼娣也哭着喊娘,怎么没见她非大猩猩哄不可?
就算是依赖一个人,也应该依赖她才是,依赖一个从不与她说话的大猩猩,这不是很奇怪吗?
“她就是一个小孩,你和她计较什么?”
“计较?”
林月心里呵呵了,“睡了。”
翻了个身,林月面朝里闭上眼睛。
“丫头。”
萧流墨走到床边坐下,望着她的半边侧颜,好一会才低声问:“生大哥的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林月闭着眼违心回道。
她就是生气了,生气他当时就不该说那话。
“还说没有。”
萧流墨伸出手去触碰她,和她解释:“只是暂时的让盼娣在家住几天,不会让她一直在家里住着的。”
“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。”
林月转过脸看向他,说:“去镇上而已,又不是把她们赶出去让她们餐风露宿。再说镇上住的地方不比